摸了摸他的额头,又把了一下脉,发现他是发烧了。
还有些气虚。
她一边打了一盆冷水想要帮他冷敷一下,一边自言自语道:“人是铁饭是钢,就算你是个大夫,也得注意下自己的身体吧。要不是我过来看看,你怕不是真的要躺板板然后埋山山了。”
她看了看四周,如果现在去煎药实在是会浪费很多时间,看来只能动用自己的宝贝了。
她默念着将退烧药取了出来,倒了一点喂给容懿。
一边喂药一边调侃道:“你要是这会醒着,我估计你会激动坏,我这药这世上可是独一无二的,千金难买,便宜你了,一口下去药到病除。”
不过临走前乔晚还是担心他会起疑,所以还是留了一个治风寒的方子,顺带多了几味药材,连带还可以治一下他的气虚。
容懿在乔晚离开之后没多久就醒了过来。
他摸了摸已经几乎不怎么疼的脑袋,试图回想起来发生了什么。
余光瞥见不远处的桌子上有一张字条,他拿起字条一看,只见上面是一个方子。
空气里似乎有一股淡淡的鱼腥味。
看来有只小耗子跑来做了回田螺姑娘又跑路了。
容懿勾了勾嘴角,看了一眼手中的方子,吐出一句,“乔晚,你身上到底有多少惊喜是我不知道的,我很期待跟你再次见面呢。”
这一回乔晚倒是没有爬墙,而是拿出叶成惟的玉佩。
那守卫见了玉佩,虽然一脸疑惑,但还是放了她进去。
等乔晚到院子里时候,只见叶成惟正背对着她站在一棵树下。
“乔晚,你来晚了。”
乔晚倒是十分坦然地和叶成惟表达了歉意:“不好意思,昨晚太兴奋了所以睡的晚,今儿起来晚了一下,我在这里对你道个歉,相信叶公子不是那种斤斤计较的人吧?”
他还以为乔晚会据理力争她没错呢。
“呵,如果我说我是那种斤斤计较的人呢?乔晚,是你有求于我,而不是我有事求着你,你迟到了自然是你的不对,该罚。”
乔晚努力平息了一下自己的怒火,强行挤出一个笑,反问他,“那你想怎么办?让我以死谢罪吗?”
叶成惟这才转过身来,在看到乔晚的脸时候,脸上露出了惊讶的表情,但转瞬即逝。
他不动声色地在乔晚的对面坐了下来,道:“以死谢罪倒不至于,只不过你又欠我一个人情,不过鉴于你现在什么都没有,我可以特例允许你先欠着,以后再还也可以。”
好家伙,在这里等着自己呢。
“行吧,你说什么都对,你快与我说说三个考验是什么,你可别让我下海捞月上天摘星啊,那就是杀了我也做不到,叶公子应该不至于会这么喜欢刁难别人吧?”
叶成惟将一杯茶推到她的面前,道:“当然,我从不做这么离谱的事情,先喝杯茶吧,这可是我一大早煮的茶。”
走了这一路乔晚还真的有些口渴。
听了这话,二话不说端起一个茶杯一饮而尽。
却没想到耳边突然响起叶成惟的声音。
“这是我的茶杯。”
乔晚低头看了一眼,发现自己面前的茶杯还在,倒是原本叶成惟面前的杯子不见了。
糟糕,居然拿错了别人的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