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铭征想到那天在医院急诊室,傅寒霖眼底深处透露出来的占有欲,冷笑一声。
全世界就只有她以为,傅寒霖是那么好说话的。
可以陪她演戏当她的‘男朋友’,也可以深夜陪她在医院就诊,她真当傅寒霖那么闲?
“就算是这样,我凭什么答应你?”男人语气淡漠,一点情面都不给她。
她只觉得自己的尊严被完全剖开,嗓音涩然,“你曾经说过要给我补偿,我没要过你一分一厘。”
时间度秒如年。
她极度难为情,心尖止不住地战栗,脸上一阵红一阵白,“这一次就当给我的补偿,以后,我不会再管你要任何东西,就这一次。”
霍铭征眼底一片浓雾般的暗色,断裂的烟丢进烟灰缸。
烟灰缸就在付胭面前,一股不算浓烈的烟草味扑面而来,男人一手握住她的手臂将她拉了过去。
付胭一个趔趄,身子撞向一片结实的胸膛。
她一抬眸,男人的眼睛近在咫尺,冷寂如黎明前的暗夜,充满危机和蛊惑。
疯狂地席卷着她。
他捏紧她的手腕,又将她往前扯了过来,两具身体紧紧相贴,即使隔着衣服也能感受到对方凹凸的轮廓,和肌肉的壁垒。
付胭下意识挣脱,男人手劲控制着她无法动弹,两人的额头几乎挨在一起。
他一字一顿,“想银货两讫是吗?”
炙热的气息熨烫着她的脸,她没有脸红,只觉得脸上的血液倒流回心尖,疼得止不住地颤抖。
她咬了咬牙,强行压制心疼,装作一副云淡风轻的样子,笑得无所谓,“所以霍总帮忙吗?”
霍铭征凝着她眼睛,片刻倏然一笑,那笑意不达眼底,有冷有怨,意味不明地说:“过了今晚再说。”
付胭被他拉上了车,车子开往什么地方她不知道。
圈在腰肢上的那只手一点点地往上,解开她的大衣扣子,从羊绒衫的衣摆钻进去,指腹的茧摩擦过肌肤,她战栗不已,下意识扣住男人挑开内衣下缘的手!
她喘息着。
“你要是不愿意,随时下车。”男人的吻停在她的耳垂,声线裹挟着情欲和冷漠。
他从来都是这样,只要一瞬间,就能将欲望和现实划分开,毫不留情。
——付小姐不妨再考虑考虑,只是时间不等人,一旦提起诉讼,就没那么容易平息了。
卢敬冒说的话言犹在耳,他不怕得罪权贵,会死磕到底,她不能任由对方毁了她母亲,付胭眼睛一闭,手指的力道一点一点地松开了。
霍铭征垂眸看着她湿漉漉的眼睛,眸色幽暗,抬起她的下巴,不由分说地吻上她的唇。
黑色的加长型宾利平稳地驶向立交桥,路灯的光照进车内的一瞬间,男人将女人压向车内的长沙发。
“疼……”付胭倒吸一口凉气。
不知道哪里疼,可下一秒霍铭征吻上她的唇,堵住了她的声音,随后彻底地填满了她。
她浑身战栗不止,背上浮起一层冷热交加的汗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