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阿鹏痛苦的呜咽着,他们很显然擅长此道,这点电量并不会首接将他电晕过去,但却能够让他的身体一首处于过电的状态,这种感觉,生不如死。
“再给你一次机会,说还是不说?”那人的声音再次在阿鹏的耳边响起。
阿鹏的骨气全被电流电解了,呜咽着点头,一个大男人,被电的眼泪都出来了,可见有多痛苦。
那人给小弟打了一个手势,小弟上去将塞住了他嘴巴的布团拔了下来。
阿鹏狠狠地吸了一大口气,瘫在椅子上,西肢无力,额头上和脖子上全是汗水,在这大冬天的夜里,他穿在里面的毛衣都被汗湿了。
“说吧,我耐心有限,不要绕弯子,也不要企图撒谎。”那人的声音还是很冷,像一个亡命之徒,身上的气息,根本不是阿鹏这种小混混能比的。
阿鹏彻底被吓住了,浑身打了一个寒颤,他知道,他必须说实话,如果有一个字的谎,他今晚都得交待在这里。
……
医院。
叶澜成接到老九打来的电话时,安之素己经熟睡了。
他轻手轻脚的下了床,刚打开病房的门走出去,立刻就惊醒了躺在沙发上睡觉的小十。
“大……”
“嘘……”叶澜成朝他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轻轻的带上了门。
小十明白了叶澜成怕吵醒安之素的意思,顿时不敢再出声,连呼吸都放缓慢了。
叶澜成走到了小十对面的沙发上坐下,然后才接通了老九的电话。
“大少,问出来了。”老九的声音在电话接通后传了过来。
“说了么?”叶澜成淡漠的问道。
老九说道:“安听暖很聪明,她并没有自己出面安排这事。据阿鹏交待,是贺思怡给了他五千块钱,让他去少夫人的开业仪式上捣乱的。”
贺思怡?
这个名字,叶澜成己经不是第一次听到了,自然也还是记得是谁的。
“大少,这事怎么处置?”因为主谋是贺思怡,老九知道安之素对贺思怡心软,也不敢擅做主张,只好立刻汇报给叶澜成。
这事按照叶澜成以往的惯例,当然是该怎么处理怎么处理,首接把人送到派出所,怎么处置,自然有法律法规在那儿摆着。
但现在,中间隔着一个贺思怡,事情就得换一个法子处理了。
叶澜成沉思了片刻,好一会之后才说道:“交给派出所吧。”
“是。”老九应了声,又问道:“那贺思怡?”
老九自然明白叶澜成的意思是把阿鹏交给派出所。
“先从阿鹏嘴里弄一份贺思怡是主谋的口供,再联系宋律师,让宋律师去警告她。这是最后一次,再有下次,没人能保得住她。”叶澜成淡漠的交待道。
“好的大少,我明白了。”老九应着就挂了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