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一会儿就好,我想你了……”林谨容语声中带着疲惫,脸在余安安的怀里蹭了蹭,“好想你。”
余安安不敢推人,只能后仰着身子双手去抓林谨容的手臂,试图把人扯开。
可林谨容环着她的手臂就更用力了些,因为高烧喘息比平时更为急促:“别走!”
“我不走,我去拿额温枪。”余安安像哄孩子一样轻抚着林谨容的后脑,“你太烫了!林谨容……你生病了,要是高烧超过三十八度就要吃退烧药了,你乖一点。”
他是生病了。
林谨容和余安安已经有快一年没有见过了,他看不到余安安的样子,听不到她的声音,他思念成疾,都快要疯了。
天知道今天在见到余安安的那一瞬,他内心有多澎湃,如果不是陆鸣舟在,他甚至可能会脑袋不清醒地把人摁在包间里吻到她窒息。
“这样就好,我想你!好想你……”林谨容的声音更像是呢喃,他忍不住把余安安抱得更紧,用膝盖分开余安安的双腿,揽着她跨坐在他身上,头埋在余安安的颈脖处,贪婪地汲取着属于余安安……让他着迷上瘾的气息。
男人滚烫而炙热的呼吸,烫得余安安心里十分不安:“林谨容……”
不够,他吻住余安安的颈脖,双臂紧紧将余安安锢在怀中,张嘴咬住余安安曲线细腻优美的颈脖。
“唔……”余安安抵在林谨容肩膀上的手猛然收紧,颈脖处传来轻微的疼痛,但同样也能让她感受到林谨容过分炙热的提问,“林谨容……”
“别动,再动我怕我会克制不住,我不想传染你……你让我抱会儿!”林谨容把头埋在余安安的颈间,手揉捏着余安安腰间软肉,声音沙哑得不像样子,“让我抱会儿,我好难受……”
余安安听着林谨容不舒服的声音,着急给他测体温,却也不忍心推开林谨容,尤其是林谨容这会儿抱着她的力度,简直是想要把她的腰给勒断。
她低声哄着林谨容:“我头发还是湿的,容易感冒!我给你测一下体温,你吃了药躺下,我陪你休息一会儿好不好?”
高烧之下林谨容还有一点迷糊,加上余安安的声音又温柔,他几乎是任由余安安摆弄地被她扯开了抱着她的双臂,又被余安安扶着躺了下来,给他拉过薄被盖上。
“等我一下!”余安安说完,踩着拖鞋小跑出卧室,拿了额温枪和退烧药又匆匆回来。
她在床边坐下,看着床上蜷缩着双眼紧闭难受的眉头都皱在一起的林谨容,她用额温枪测了他的体温。
38.9℃,好高的温度。
余安安将林谨容扶起让他靠坐在自己怀里,给他喂了两粒退烧药,端起床头柜上她的温水杯喂了林谨容一口。
听到林谨容把药片吞咽下去的声音,余安安放下水杯,把人平放躺下,又拿了套林谨容以前的睡衣,拧了温湿的毛巾过来,给他擦了擦脸和手,刚解开衬衫纽扣给他换睡衣,就瞧见林谨容胸前手术留下的疤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