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云野给宁暖暖打了一通电话。

“老大……”牧云野桀骜的声线从的听筒里传了过来：“你让我调查的事情，我已经查到一些眉目了，相信这个结果一定会让你狠狠意外的。”

“哦？“

宁暖暖放下手中的文件，整个人靠在椅背上，杏眸中泛起一丝耐人寻味。

“那你更要和我说说，是什么能够让我狠狠意外……”

牧云野缓缓道：“贺毅这小子可不简单，连我都差点被他做的迹象蒙骗了，后来是你哥知道你在调查贺毅，利用皇家力量帮你查，才查到这小子这些年在璃月装成懦弱卑微人人皆可欺凌他的假象，但实则早在璃月暗中培植势力……”

“有意思。”果然，如她所料。

一个聪明人怎么可能会被蠢货压着，不敢还手？

这种反常只能用一种情况解释，那就是他在蛰伏，在扮猪吃老虎，只等猎物彻底因狂妄迷失自己的时候，他才会亮出他藏在暗处的獠牙。

“贺毅初期是与雇佣兵产生缔结，收编了一支非正规来自世界各地的雇佣兵，再然后在璃月做了些游移在黑白之间的灰色地带的生意。璃月对这种不影响国之根本的工作，并不会多加干涉，所以贺毅在璃月应该快速积累了不少财富……”

宁暖暖红唇微抿，手指轻点着桌面，陷入若有所思之中。

快速积累财富，必然离不开原始资本。

当年她靠的是为人医治疑难杂症，以及赌石，那贺毅是采取另外的一条路……

“然后呢？”

“只有璃月的部分，贺毅在印克的势力，我们的人查不到。”牧云野认真地解释道：“你哥的身份特殊，如果查得太紧，只会引起不必要的误会，让印克觉得这是璃月在插手他国的政事。”

“我明白了。”宁暖暖点点头，“麻烦你了。”

“那个……”牧云野想了想还是继续说道：“你要是真想谢的话，还是谢下储君吧。他虽然没在我面前说多想念你，但我还是看的出来，他很想与你联系，也担心你在印克做的这些事情，可能会遭遇到很多危险。

即使是贺毅，也可能只是幕后之人养在台前的傀儡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