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倒是要看看,厉行渊要用多久来查清,查清之后,又要怎么处置白秋画。
但其实也不重要。
因为白秋画必死无疑。
厉行渊急了。
立马起身要追,可剧烈的头疼随后袭来。
他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捂着脑袋又坐了回去。
“行渊!”
“厉总!”
厉行渊捂着脑袋,看向叶芷萌的背影。
听到这样的动静,她连头也没回一下,走得是那样半点犹豫都没有。
“行渊,你没事吧?头怎么了?”白秋画倒是很着急,恨不得扑到厉行渊身上。
阿坤站在那里,哼了一声,一脸的鄙夷。
就差把狗男女三个字骂出来了。
他看肥皂剧的时候,看到狗男女的戏码时,都是快进过的。
最烦这种。
阿坤直接带着人,走了出去,一边摇人,一边部署将周公馆围了起来。
“你别碰我……”
厉行渊推开白秋画。
他疼得厉害,下手没了轻重,白秋画被推得跌倒在地,胳膊肘还撞到了茶几上。
白秋画泪眼婆娑,望着厉行渊:“你不信我?”
厉行渊拿起那些资料,脸色苍白得厉害:“帮周燕清转的钱?在你眼中我们这些人到底是有多蠢?”
“行……”
没等白秋画把话说完,厉行渊就把手里的资料,扔到了她脸上。
“你从前能为了救我,差点搭上自己的性命,现在怎么会变成这样?”厉行渊痛心疾首的问道。
锋利的纸张边缘,划破了白秋画的脸颊。
火辣辣的痛感,猛烈的拍打着白秋画的自尊。
她了解厉行渊。
他认定的事情,不需要证据,就可以判刑了。
他不会再查什么,也不会再听自己的辩解。
白秋画笑起来,笑得眼泪直流:“你真的不知道为什么吗?你我初遇的时候我是什么样子的?你也觉得那个时候我很美好是吧?然后呢?你口口声声说要保护我之后,又发生了什么?我像是牲口一样,被卖去了欧洲,过着牲口都不如的日子,受尽了羞辱和折磨!!!”
厉行渊脸色越发的白。
白秋画却没打算停下来,继续说道:“后来你来找我,劝我离婚,让我回来,我离婚了回来了,你却嫌弃我残破,非要和我的替身结婚……”
“我没嫌弃你……”厉行渊沉声道。
“呵呵……”白秋画嗤笑两声,“没嫌弃吗?那为什么叶芷萌死后,一直到季星晚出现,五年半的时间里,我碰一下你的手,你都那么抵触,这叫不嫌弃吗?厉行渊,你亲手给了我希望,又亲手打翻毁掉!我说句难听的,我沦落至此,难道不是因为你吗?你对我负责,娶我难道不是应该的吗?可你呢?你可以要我的替身,再给替身找个替身,也不愿意负起这个责任?我问你,你要我怎么不恨?”
“你恨我就好了,为什么要对她下死手?”厉行渊咬牙切齿的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