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沈凤初大惊，忙着又是拍背又是抚胸地忙活，“怎么样，要不要紧……”

好不容易才咳出咽喉里的苹果，云楚没好气地白他一眼，“你想要我死就直说，何必这么折磨我？”

沈凤初无视她的白眼，再一次紧紧扶住她的肩膀，“你刚才说什么，再说一次？”

“我要和你一起去！”

“不是这句，再向后！”

“你想要我死就直说……”

“也不是这句，再向前！”

“再向前是咳嗽。”

“咳嗽再向前！”

“没了！”

“有！”

“没有！”

“明明就有，我问你，是不是已经爱上我了，你说‘也许吧’，对不对？”沈凤初一脸严肃地看着她，“是真的？”

看着他急切的表情，云楚终于绷不住，轻笑出声，“对，没错，我是那么说的，虽然我不确定那是不是爱，不过，我知道，那种感觉比喜欢还要再多一点，我想，也许，那就是爱吧……”

不得不说，母亲江宁儿留下的那封信对她的触动确实不小，再加上，沈凤初那晚的坚持，也让她对于他有了全新的认识。

她喜欢他，在乎他，这一点，她很清楚也不想掩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