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胆!你逼死我家老族长”旁边一个二十左右,披麻戴孝的年轻人红着眼睛站起身,刚冲着滕飞吼了一嗓子,便被身旁的人硬生生捂住嘴巴给拖了下去。
中年人lu出一丝苦笑,看着滕飞道:“滕公子,此地不是说话的地方,咱们换个地方,我给你解释,可否?”
滕飞看着那些跪在地上,虽然没说话,但却都用仇视目光看着自己的范家族人,心头不由得涌起一股怒火:你们范家当年临阵反水,对滕家落井下石,逼死我的师父,如今你们老族长死了,又不是我杀的,你们却用这种眼神看着我?你们什么意思?
滕飞脸se一冷,直接拒绝道:“范家主是吧?事无不可对人言,我滕飞行事光明磊落,没有暗室欺心过,有什么话,你就在这里说,有句话我先说在前头,当年你范家跟我滕家本是故交,却临阵倒戈一击,做那落井下石之事,又逼死我的师父,我滕飞今天来这里,是寻仇来的!不是来做客!”
中年人范宇飞狠狠瞪了一眼跪在地上那群对滕飞怒目而视的范家族人,低声喝道:“老族长已死来了却这件事,你们还要闹吗?”
此话一出,跪在地上那群人不由得面se悲戚,但全都别过头去,不再瞪着滕飞。
范宇飞微微摇摇头,心说:父亲大人说的果然没错,这滕飞真的敢上门寻仇,而且当着所有范家子弟的面,就敢说出这话,如果父亲大人没有做出这种举动,这范家现在恐怕也……
心里想着,范宇飞的身体微微哆嗦了一下。
任谁想到自己家族被人杀得血流成河,恐怕都会感到恐惧。
“范家家主,我等着你的说法呢!”滕飞沉声提醒了一句。
说实话,他很不爽,非常不爽!压抑了三年的怒火,今朝释放出来,根本就是势不可挡,无论灭拓跋家,还是灭王家,滕飞都没有任何犹豫。
来范家的路上,滕飞也同样憋着一股火:铁甲重弩军好威风的名字!当年正是范张栗三家的三百铁甲重弩军,齐射将师父射死,虽然师父跟他们同归于尽,那三百铁甲重弩军也灰飞烟灭,但滕飞对范张栗三家的恨意,却根本不曾有过半点减少!
可没想到,来到这范家,人家正在办丧事,还客客气气把他请进来,又说要给他一个解释。
这让滕飞想发作,都没办法直接发作,只能冷眼看着眼前这神se哀伤的中年人,心说他要是敢糊弄自己,自己也绝不放过他们!
别以为你们死了一个老的,我就可以原谅你们!
就算这些家族的人都死光了,滕飞都不会眨一下眼睛,因为只有用这些人的鲜血,才能为师父报仇雪恨!
“这是家父留下的遗书,滕公子看过便知。”范宇飞将一封书信交到滕飞手上,滕飞的态度,也让这位范家家主感到愤怒,若非父亲临去前再三叮嘱,恐怕这会范宇飞也早已经发作。
不过一个黄口小儿,凭什么在我范家的地盘上撤野?
只是父亲的死,让范宇飞很清醒的意识到,这位滕家的黄口小
儿,绝非泛泛之辈,不然的话,他怎么可能逼死父亲?说出去简直就是一个笑话!
拓跋家和王家的灭亡,也时刻提醒着范宇飞这位范家家主,眼前这少年,真的不能以常人视之。
滕飞接过书信,飞快的看完,随即将书信交还给范宇飞,脸上lu出一丝敬佩之se,微微摇摇头,叹息道:,“你父亲倒是个明白人,只可惜,当年那决定,做的太糊涂了。”
无它,信上范长青将所有责任,都揽到自己身上,言明当年那决定,就是自己所下,现在感觉对不起老友滕文轩,对不起滕家,对不起滕飞的师父,以死来偿还这一切,并且给滕飞送上十万两黄金作为补偿。
从今以后,范家跟滕家再无任何仇怨!
不得不说,范长青这位老牌贵族,范家族长,真的是一个很有魄力的人,能够做出这种决定,真的非同一般。
但滕飞却并不想就这么算了,十万两黄金很多么?滕家在西陲的生意,三个月就可以赚到这么多!
不然的话,为何滕家被八大家族疯狂打压了整整三年,几乎停止了所有真武皇朝的生意,家族还屹立不倒?
眯着眼睛,滕飞深深看了一眼这位范家家主,然后说道:,“令尊用一死来了却当年的恩怨,让人佩服,不过,这还不够。”
滕飞这话一出,范宇飞的脸se顿时变了,整个〖广〗场上跪着的那些范家族人,也全都怒了。
“你以为你是谁?还不够?你还想要怎地?”一个xing子冲动的年轻人站起身,指着滕飞大骂道:“你已经逼死我祖父,滕飞,你不要太过分!”
“过分?”滕飞呵呵一笑:“你祖父的死,的确让我止住了一部分杀心,我想怎地?呵呵,可以明白的告诉你们,我原本想的是屠了你们这所谓贵族的满门!”
滕飞的话,冰冷森然,杀机无限,惊得〖广〗场上这些范家族人,当场全都愣在那,不可思议的看着滕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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